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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五年,每每喝完酒宿醉后,我都是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起初,她们也会这么固执的带我看医生。
后来习惯了,好像也没这么重视了。
我一个大男人,也觉得自己不必如此娇气。
再到蒋彦文来公司,我胃出血住院,她们都不曾来看我一眼。
因为,她们要陪蒋彦文在各个网红餐厅打卡吃大餐。
一个人住院的孤单和无助,在她们任由蒋彦文抢了我的功劳,任由流言蜚语四起而不信任我时,无限放大。
心痛到极致,便只剩麻木。
那一刻,我感谢蒋彦文的出现,让我不用再因为选择娶谁而苦恼。
周岁欢见我神色不对,愈发紧张了:
“阿辞,再坚持会,马上就到医院了!”
还好爸妈为了让我和周岁欢培养感情,没有跟来医院。
不然我真的没法同他们交代,自己这些年把身体糟蹋成这幅鬼样子。
周岁欢看着被调过来的住院记录,整个人都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不知为何,我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