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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黄婉清和邓知画见我不为所动,冲上来一人给了季寒洲一脚:

  “废物!你不是说沈逸晨最怕别人哭着求他吗?尤其是男人......”

  季寒洲挨了踢,连哭都不敢哭了。

  “是啊......当年他就是这么和我说的......”

  黄婉清和邓知画已经没工夫听他解释,急匆匆跑到我跟前,抢走我正要签字的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将其撕得粉碎。

  “逸晨,我错了,求你不要和她结婚好吗?我和知画已经把那几个大学生都辞退了,保证再也不会有人碍你眼!”

  “我们会和以前一样眼里只有你,只爱你,昨天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可以不计较。”

  我不由得笑了:

  “你们有什么资格计较?”

  我的反问,让她俩怔愣在原地。

  “我们......我们曾对天发誓,非你不嫁!你忍心看我俩后半辈子都活在失去你的痛苦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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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反问她们:

  “我为什么要不忍心?你们又不是我什么人,痛不痛苦关我何事?”

  黄婉清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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