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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  “没必要假惺惺的道歉,反正也要离婚了,孩子流了是好事。”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孟宴绥铁青着脸过来了,手上还提着感冒药。

  我这才瞥见钟晓晨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

  钟晓晨娇嗔着要我别误会,是她烧到37.5度,影响到工作了,孟宴绥才陪她来医院。

  我点了点头,心里毫无波澜。

  这种事情,五年来发生了无数次,早就习惯。

  我提着药,准备走,却被孟宴绥一把抢过,他着看着袋子里十几盒止痛药,眉毛不自觉地紧拧:  “你受伤了?”

  “我问你话呢,许年,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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