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没再多说什么。 之后的裴敬之待在医院的时间更多了,有时候连工作也是在病房里完成,也对我更有耐心。 我让他滚出病房不想看见他,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去隔壁病房办公,不时在窗外看看我。 这些我都清楚。 但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我和他再没有可能了。 医生说我子宫肌瘤,需要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