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便想去洗手间催吐。 于景川伸手将我拦住: “你在胡说什么?给绾绾道歉!” 全身瘙痒的难受,盖不住心口之痛。 面色潮红的我猩红着双眼,抬眸反问于景川: “我酒精过敏,你们为何要给我灌酒?” 他拦我的手,僵在半空: “你爷和你爸出了名的千杯不倒,怎么可能到你这就过敏?!” 灌我酒的程子期,也质疑我撒谎: “我刚最多给你喝了一小口进去,就算过敏也要不了命。” 他们不过敏,自是要不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