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逃离一般朝着卧室走,边走边说,“去给我做点补身体的,我好累。”在她进入房间的前一秒,我终于说出那句五年都舍不得说的话。“离婚吧,我也累了!”话刚说出去一秒,徐茵茵挺直的脊背突然僵了一下。但仅仅一瞬,她就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别闹了,你舍得和我离婚吗,舔狗一个。”说完,她就进了房间,并锁上了门。而我第一次听她如此直白地骂我,内心五味杂陈。我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纵容与讨好在她眼里都只是舔狗,她从来就没有尊重过我,更别提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