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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部的灼热之痛,却怎么也盖不住心痛。

  我猩红着双眼,抬眸问许卿如:

  “我胃出血刚出院,你们就给我灌酒?”

  她拦我的手,僵在半空:

  “你就不能找个令人信服的借口?你喝了这么多年酒,也没见胃出血啊!”

  灌我酒的楼心月,也质疑我撒谎:

  “我刚最多给你喝了一小口进去,你一个千杯不倒的人,至于吗?”

  没疼在自己身上,当然不至于。

  以前,楼心月看我为了拿下订单陪客户喝酒,问的最多的是:

  “阿辞,客户何其多,为了个订单,至于吗?”

  那时候的她和许卿如,看着喝醉的我,心疼到哭。

  又是给我煮醒酒汤,又是轮番熬通宵守在我身边,只为我口渴了递给我一杯温水。

  第二天她俩又顶着黑眼圈,去公司玩命工作,生怕对不起我的心血。

  我们熬过了创业最艰难的时刻,对天发誓非我不嫁的两人,转头捧着蒋彦文来伤害我。

  “我只是想去下洗手间,你们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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