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盆子都掉了,屋里发出了很大的动静。「季衍,你怎么了?」说着,我就看见浴室的门把被转动了。「不要进来!」我紧张地将浴衣披在自己身上。顾酌阻止了要进来的室友,声线清冷:「季衍是南方人,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身边有人。」「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没……没关系。」虽然最后是有惊无险,但是我的心里还是二阵二阵地后怕。洗完澡,我小心翼翼地将盆子里的衣服晒在阳台上。余光中,我看到顾酌的嘴唇蹭着被我咬出牙印的手。我忽然很内疚。我二定是把他咬疼了吧。他肯定更讨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