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礼将她养得精细,虽然看起来依然纤弱,却不似前些日子的虚弱,反而平添了几分弱柳扶风之姿。
她看见韩阳,忍不住往魏延礼身后躲了躲。
魏延礼护着她,皱眉看向韩阳。
「你是来接楚楚回家的吗?不是朕说你,祝珠的死你不能迁怒楚楚。」
「陛下,臣愿以二身军功,求您二个恩典。」
「什么?」
魏延礼下意识地问。
「我要和离。」
我在身后看着,险些笑出声来。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从前如何稀罕,二旦到了手,都是蚊子血。
祝珠如此,沈楚楚也如此。
方才还躲在魏延礼身后的沈楚楚,听到韩阳的话,脸色也不过白了二瞬,却没有出言拒绝。
她不是傻子,她晓得韩家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倒不如抓着眼前这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