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崖挨了一顿好打,被村民扔出了村子。
妈妈本分地过着日子,伺候婆婆,相夫教子。
唯一变化的是,爸爸的弟弟来我家吃饭的次数多了。
他叫陈炎,是那晚带头殴打陆崖的人。
按照辈分,我叫他一声叔叔。
听说他的老婆也是奶奶前不久替他从「外面」买来的。
只是那个女孩骨头硬,不肯低头,被他活活打死了。
现在的他,刚丧妻没多久,趁着爸爸在田间地头忙碌的空隙,叔叔总来我们家串门。
他经常坐在我家前厅里,色迷迷地盯着妈妈干活。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他终于按捺不住本性:
「嫂嫂,歇一下吧。」
陈炎从身后搭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她腰侧逡巡着。
妈妈恼怒地瞪他一眼,小声呵斥:
「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下一句,压得更低:
「还有人在呢!」
陈炎笑嘻嘻地收回手,一双眼睛还在上下扫动。
妈妈抬眼看我,我识趣地进了厨房。
透过木门上的小洞,我看见陈炎猛地将妈妈推到了地上。
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下一刻,被妈妈抓住了手腕:
「我是你嫂嫂。」
陈炎嗤笑:「那又怎么样?」
「我哥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玩玩?」
妈妈摩挲着他的手腕:「我念过书,晓得道理,有的事不能这么办——」
她顿了顿,柔声唤:「阿炎。」
陈炎被她哄得软下了态度:
「那你说,怎么办?」
妈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