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慢慢溢出,但最后被我憋了回去。
我说:「好的,老板。」
或许我的反应让他有些吃惊,可能在他的设想里我应该大哭大闹,用易感期这件事情狠狠敲诈勒索一把。
我平静地看向老板,回答他道:「你不是他,我没有必要跟你闹。」
老板轻笑,似乎是笑我可笑。
关门离开的空隙,老板冷漠的声音在楼道里传来:「把三年来经过徐园手里的合同以及他对接过的合作方资料整理好发给我,另外通知法务随时准备起诉。」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
我捏着那张卡,心脏一瓣瓣碎裂,又一瓣瓣和好如初。
同事发来消息:别在意,反正老板易感期又会回来了。
不需要了。
我已经跟喜欢的人谈过一次最幸福的恋爱,美梦总是要醒的,我接受这个结局。
在公司的三年让我的简历十分漂亮,具有竞争力,我很轻松就在一个在地图上放大再放大都不会出现名字的小城市找到了工作,并且做得风生水起。
所以即便我是 beta,也有不少漂亮可爱的 omega 对我表白,希望可以跟我有进一步的交流。
老板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彻底消失了,即便是他这样高级别的,信息素停留也不超过一周。
下班后,我照例去公司附近的甜品店买小蛋糕,收银员是个年轻帅气的大学生,见我进来挥手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