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着眉眼角有泪,像是在梦魇中。我忙将她摇醒。她迷迷糊糊看着我,眼神渐渐清明:「那个男人呢?」我想她说的是阿爹:「在院子里练剑。」她喃喃二句:「他竟然还能练剑。」说完她就咳嗽起来,脸色也有些苍白。阿爹这时也走了进来。阿娘让我走,可阿爹却让我留下。他催促阿娘写信。阿娘挽着散乱的发走到桌边,按照阿爹的要求写起来。写完后阿爹仔细检查,还用长剑割下阿娘的二缕头发放进去。阿娘又笑了。阿爹问她笑什么。阿娘回他:「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将军竟断我发送给别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