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关系点暴涨。
我每日用水云诀冲洗地面,还能练习术法。
甚妙。
我细数着太虚宫大小事,顾瑜默然听着,忽大力将我搂紧。
猝不及防,他欺身而上,惶急地吻我。
「嗯……?」
我疑惑地攀上他脖颈,不得其解。
顾瑜喘着气移开唇,鼻息混乱,瞳孔恐慌地缩着。
我愣了会儿,心下明了。
「你担心我喜欢他?」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呼吸轻了许多,喉头一滚,只祈求般地看着我。
我顺着他鬓发捋,「且不说我对他无意,二来他是师长,师徒伦常,我还是有数的。」
「修仙之人长寿,不在乎那些。」顾瑜顿了许久,无力地续上一句,「只要你还记得我就好。」
我笑骂一句,催他休息。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赵今月说到做到。」
晨起时,顾瑜还睡着。
我神清气爽地去往太虚宫。
元泊苍端坐华台上,仍盘着指间串珠。
那珠子好像换了有七八串,都是被气得掐断的。
不知为何,他今日脸色有些苍白。
自我住进太虚宫,他从一开始的心平气和,发展到现在每天吃着饭生闷气。
清冷道君的形象毁得干干净净。
但好哄。
扎几个逗小孩的竹玩具放他桌上,立马哄好。
前几日做梅花杏仁饼,给他留了一碟。
收获了整整半个时辰的高容忍度。
我哼着小调同他见礼,盘腿坐到一边看经籍。
想起顾瑜的醋味,又挪远数尺。
元泊苍闭着眼,哐哐砸下几道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