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河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扫过我的下腹。
拇指无意识地在我腰窝上摩擦。
力道很重。
我气笑了。
本来是放狠话,结果还被他给爽到了。
死闷骚。
我坐在他腿上,秦江河嘴上拒绝,身体却欢欣鼓舞,热烈邀请。
秦江河的腿是死的,所以活过来的东西就显得特别显明。
「恶心我还能被我亲兴奋了?谎话精。」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嘴挺软的,说话怎么这么硬?」
咬着他的下巴问,「再说一遍,恶心我吗?」
秦江河别开头,艰难地去推我的脸,声音嘶哑,色厉内荏:「滚下去。」
「还骂?你明知道你越骂我,我越兴奋。」
我扯开他的手,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其实你就是想被亲吧?」
「想被亲就直说,装什么?」
秦江河嘴硬到底:「我没有!」
我虚虚掐着他的脖子说:
「那种药不准再喝了,另外把三楼的保镖撤了,不然我每天都爬你窗户。秦江河,你敢把自己玩儿死了,我就敢跟你一起死。」
秦江河忍了又忍,骂我:「神经病!」
「没你神经。」
7
秦江河把我轰出去了,第二天就撤了三楼的保镖。
我本来自信满满,结果一觉醒来,坐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下了飞机给秦江河打电话,没人接。
学校那边的人来接我,说吴教授在等我。
吴教授是当前我所学专业内的最高水平,是秦江河精挑细选,亲自给我联系的导师。
秦江河想让我好。
所以什么都给我最好的。
但是,我只觉得他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