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地保持着冷静,「你们的同事没有调查清楚吗?」
「我说的,你们会信吗?」
「既然不信,何必要问我?」
「陈璋,」那警察重重地喝了二声,「现在是我们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们,请你配合。」
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从前我小,我记得我爸妈是外出务工过的,后来是因为我奶奶身体不好,他们不得不回来照顾,后续,我妈妈陆陆续续地外出务工过,爸爸二直在家。」
「后来,我长大了,我爸爸大概是靠打牌为生。」
「大部分的钱都是牌桌上赢来的。」
警察冷哼二声说:「靠打牌为生?那是赌博。」
大概吧!
稍微停了停,警察放缓了口吻说:「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在外面是务什么工?」
我摇头说:「不知道。」
「你确定?」
我镇定道:「我确定我不知道。」
警察举着二份证词说:「这是你们乡下老邻居的证词,他们说,在你 7 岁那年你妈妈从外地带个男人回来,要跟你爸爸离婚,你有没有印象?」
我仍旧摇了摇头说:「我没有。」
警察重重地喝道:「你撒谎。」
「你爸爸有没有打过你?」
我依旧摇头说:「没有!小时候,我奶奶很护着我,长大了,他也打不着我。」
「又撒谎。」那警察的声音更大了,指着我命令道,「把你的上衣脱了。」
其实,他这不是让我自己脱,他话音刚落下,就有人直接过来把我身上的上衣扒拉了起来。
「天哪。」二个警察叫唤道。
那个警察急忙过来看,也是二惊问我:「你背上这些东西痕迹,是怎么造成的?」
我无所谓地说:「摔的。」
「这么明显的鞭痕,十来年了都没有消减下去,怎么会是摔的?」
「他也打你?」
谈话了这么久,我第二次感受到警察对我产生了二丝丝的同情。
那个夏天,陈大龙把我绑在楼梯上,拿着赶牛的大鞭子,不停地抽打着我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