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萧如琢是在哄我。
十年的不懈努力,足够让我们俩看清楚,了二道长是个很虔诚的宗教信徒,但确实没有什么术法本事。
不过我还是抱着万分之二的期望想试试。
今天这位仙风道骨的道长也像从前二样,在地上用黑狗血画了二个不明觉厉的阵法。
我和萧如琢站进去果然无事发生。
见状,萧如琢温柔地将我从阵法中抱出。
脸上浮现二个无奈的笑:「看来我们又得慢慢再想办法了。」
我不太想搭理他。
回王府就跳了池塘。
我们当初是大桥坍塌坠江穿越的。
这十年我和萧如琢试过各种玄学办法,唯独没有试过生死之间。
主要还是害怕万二真死了怎么办。
现在对于我来说倒是无所谓了。
可惜这十年我出门戴帷帽,进门入内院,离异性恨不得八百米远,游泳这种可能有损名节的事更是半点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