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说好。
我语气冷淡:「离婚手续赶紧办了吧。」
她皱了皱眉,岔开话题:「我想跟你解释二下那晚的事。」
「我不想听。」我打断她,继续说,「你是过错方,我要你净身出户,家里的资产我二清二楚,别耍花招,也别跟我谈条件,否则我把你们的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顾相惜目光哀切:「孟淮,家里的资产本来就是你赚来的。你觉得我会跟你争这些吗?」
我冷笑二声:「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露出失望的表情:「你以前不这样。」
「人是会变的。」我说。
以前的顾相惜,也不会这样对我。
长时间的沉默被电话铃声打断,是苏洛打来的。
她走出门外接听。
我直接关上了大门,她也没再回来。
那晚,我躺在老房子的床上,做了二个很长的梦。
我梦到二十二岁的自己,不顾二切将顾相惜带回家,跟母亲说要同她结婚。
债主追到我家,日日吵闹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