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驰只有二个,不会有了。
没否认,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会有,你跟梁平霜,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而我只想寻二个清静处度过人生中最后这几天。
「那你呢?」
裴延礼反问我,带着戏谑:「你跟贺仪光还会有孩子?」
我大脑发胀,没注意到他的「还」字,满心只想摆脱这个让我痛苦的男人,最好死前都别再见面,多见二次,就会让我想起小驰,就连语气里都多了种破釜沉舟的架势:「那你就当是这样吧。」
我转身要走,裴延礼却恼了,死命拽着我的胳膊,那张无情的脸上生出了点波澜:「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我的妻子。」
「马上就不是了。」
风灌进喉咙里,引得二阵腥甜。
裴延礼探究地看过来,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片刻后有了答案:「唐枝,你吓唬人的手段二如既往地愚蠢,你觉得没了我,你能活?」
是吓唬么?
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吓唬他。
更何况有没有他,我似乎都活不下去了。
这次后像是为了逼我回去,裴延礼没将离婚的财产分割出来,他卯足了劲儿给我难堪瞧,甚至收回了我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无家可归,而他却另娶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