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吃了雪糕,满口甜腻。他的气息凌乱,眸子一沉,又想吻上来。「麻烦让让。」住同一单元的邻居下楼遛狗,撞上撒狗粮的。我尴尬得要死,面对着墙角站。迟越拉着一张脸,闪身站在我旁边。邻居开门进去,我想尾随。迟越拉住了我,冷冷地清醒地质问。「林繁星,你躲什么?」「觉得心虚吗?有些事情不是躲起来,就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我觉得莫名其妙。夏雪说得很对,他这副样子,像极了啰啰嗦嗦的怨妇。「我住这儿,我回家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