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一步,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我去了卫生间。」
我拎着包,猫着腰,来了个尿遁。
回公寓,步行十来分钟的路程。
我磨磨叽叽走了将近半小时,中途还买了一只雪糕。
到了单元门,正在扫脸。
突然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显示屏上。
我吓坏了,忙回头,却掉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唇被压住。
他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唇上反复蹂躏,火热的吻蔓延到颈上。
大手扯开衣领,立刻被他湿濡的唇舌覆盖。
我来不及反应,空气中浮动着酒气。
「迟越!」我气息不稳,气势弱得更像撒娇。
他动作一滞,停住了,还埋在我颈窝里急促地喘息。
「你喝醉了。」我推他,感觉箍在腰间的手又紧了些。
他抬起头,视线落在我的唇上。
刚才吃了雪糕,满口甜腻。
他的气息凌乱,眸子一沉,又想吻上来。
「麻烦让让。」
住同一单元的邻居下楼遛狗,撞上撒狗粮的。
我尴尬得要死,面对着墙角站。
迟越拉着一张脸,闪身站在我旁边。
邻居开门进去,我想尾随。
迟越拉住了我,冷冷地清醒地质问。
「林繁星,你躲什么?」
「觉得心虚吗?有些事情不是躲起来,就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觉得莫名其妙。
夏雪说得很对,他这副样子,像极了啰啰嗦嗦的怨妇。
「我住这儿,我回家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