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云城话我也讲得十分熟稔。
「民女云舟,父母早年死于战乱。」
我垂着头,眼里只留敬畏。
夫人似乎不信,伸手扣住我手腕,将我的衣袖狠狠翻上去。
受了鞭刑,手臂上肯定会留有伤痕。
现在没有了。
因保命药的原因,愈合后无半点痕迹。
望着无暇的手臂。
夫人扣着我的指尖微微颤抖,而后猛然抓起我另一只手,重复同样的动作。
可依旧没有丝毫伤痕。
夫人慌乱问我:
「不可能,你就是喜儿,你的伤呢,告诉我,你的伤呢!」
接连触碰下来,我才发现她华服下的中衣,是绸制。
她在京都都是非锦不穿。
我将惊讶之色隐于眼底,退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