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番外
  •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番外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烽火尽染
  • 更新:2025-03-12 03:44:00
  • 最新章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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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友对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非常感兴趣,作者“烽火尽染”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秦晟吕颂梨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番外》精彩片段


处理了马六等人,吕家一家三口就各回各院了。

吕德胜身上的朝服需要换下来,吕颂梨身上的裙摆溅上了些许臭鸡蛋液,也需要处理。不过两老让她换好衣服后直接来正院,经历了刚才的事,两老觉得一刻也不想和闺女分开。

吕颂梨确实也有点正事想和她爹说。

她再次来到正院的时候,她爹已经换回了常服。

一家三口默契地没提刚才的事,些个跳梁小丑而已。

她很好奇,她爹对上赵家,究竟取得了什么样的好成绩。

当吕德胜得意地说出自己一个早上的战绩时,吕颂梨殷勤地给她爹端茶倒水拿点心,“阿爹,一早上渴了吧累了吧?来,喝水喝水。”

吕德胜欸了一声,接过女儿递过来的水,美滋滋地喝了起来,女儿比以前会来事儿,挺好的。

“爹,咱们不用担心赵家的反扑吗?”吕颂梨装作好奇地问。

吕德胜得意地捋着自己的胡须,“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蒋氏在一旁也笑着搭了一句话,“你爹说得对,你不用担心,你爹的政敌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对付你爹了,但每次你爹都安然渡过了。”

吕颂梨想到她爹那朝堂孤儿的属性,心中叹息着,脸上却带着笑,问道 ,“爹的政敌是不是很多?”

吕德胜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像,确实不少。”

“不少是多少啊?”吕颂梨问的执着。

“约摸有大半朝吧?”吕德胜不确定地说道。

吕颂梨闻言,心里给她老爹竖起了大拇指。

说话间,吕德胜朝自家夫人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小闺女以前就不喜欢他在朝堂四处树敌的行为。

这会提起,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丈夫可怜兮兮的样子,蒋氏心软,“闺女,监督百官,肃整纲纪乃你爹的职责,咱可不能因此对你爹有意见啊。再说,这也是皇权特许的。”

吕颂梨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她很快便正色说道,“爹,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在担心你。”

“不用……”

吕德胜话没说完,就被吕颂梨打断了,“爹,你先听我说,他们之前对付你,是不是都是不断地在皇上面前抨击你贬低你恨不得将你踩进泥土里?”

吕德胜点头。

“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换了新招式了呢?”

蒋氏笑着说,“闺女,他们换啥招式都不好使。你娘我记得有一回,他们请了姜老太傅前去劝说皇上,让皇上罢黜你爹。你爹那会也只是被皇上勒令闭门思过。仅两个月,你爹又被皇上召回去任用了。”

“爹,我知道常规的办法是扳不倒你的。可是爹娘,你们要不要听听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对付我爹的?”她仔细地分析过她爹得势的原因,并且对此做出了针对性计划哦。

吕德胜夫妇二人失笑,蒋氏道,“行行,你说说。”

两老觉得反正现在离开饭还有时间,就听听她怎么说,就当哄女儿了。

吕德胜做出倾听的样子,他一向宠女儿,本身也是一个能听得进去意见建议的人。

吕颂梨并没有一开始就直奔主题,而是说道,“阿爹,其实我是很佩服您的。”

这几日,她仔细分析过她爹这个人。

“先前您的一些经历咱就不提了哈,就从你被皇上提拔到御史台当御史后说起。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一个人情社会,朝堂上,很多官员他们讲究门生故旧,和谁谁谁都有点面子情。我相信御史台的御史大人们也是这样的。阿爹你呢,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一心只想办好皇上交给你的差事,谁和你讲情面都不好使。”

吕颂梨的话勾起了吕德胜当初刚被皇上提拔重用的回忆,他当时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么个机会,当然得为皇上尽忠了,其他同僚他才不管。

这些人拉拢他不成,后面尽给他使绊子,他后面烦不胜烦,干脆就动嘴收拾他们了。他当时还担心皇上会生气,哪知皇上转过头还赏赐了他。当时他就悟了。

“阿爹,从那时起,你就已经成了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剑。”

对自己没有精准的定位,她爹只是懵懵懂懂地就这么做了。

吕德胜点头,对于这点,他当时尽管下意识这么做了,却是到了后来他才对此有了清晰的认知的。

“阿爹,您还很努力。很多时候,您为了能扳倒一个人,可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几天几夜,就在琢磨这件事,然后将弹劾对方的本子不断地修改,优化。这种意志力,这种吃苦耐劳,精益求精的精神,实在让人敬佩不已。”

蒋氏:不是,闺女,你确定你这是在夸你爹?

吕德胜心想,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闺女说得都对,他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

吕颂梨确实是在夸她爹,像她爹这种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的工种,也是她爹喷人的业务水平过硬,才没有翻车。

“阿爹,你还很放得下身段,豁得出去脸面。对皇上,您投其所好,他看谁不顺眼你就帮他喷谁,该拍马屁的时候也毫不含糊。”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原主的脑子里有皇上微服私访他们吕家的记忆。她爹的表现,其他御史看了肯定会觉得太谄媚了,辣眼睛。

她爹这个朝堂孤儿,不党不朋的,这样的人,才配做皇上手中的剑吧?他用起来能不放心吗?而且她爹又能干又能给予超高的情绪价值,那么的独特,皇上能不护着?

吕德胜不断点头,他女儿把他分析得很到位啊,他从来不知道女儿是个如此有内秀之人,同时他也将女儿的话在心中琢磨开了,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一路走来,他都是懵懵懂懂的,没有人教导过他为官之道,好多事他都是凭着直觉走的。

如今听了女儿的话,吕德胜陡然间豁然开朗。

说到这个,吕颂梨不得不佩服她这位便宜老爹,一路走来,野蛮生长,全凭直觉,可就是这样,他每一步还都能走在对的路子上,是运气吗?还是归功于他野兽一般的直觉呢?

但是,要对付她爹这样的人,难吗?难,却又不难。


这些人拉拢他不成,后面尽给他使绊子,他后面烦不胜烦,干脆就动嘴收拾他们了。他当时还担心皇上会生气,哪知皇上转过头还赏赐了他。当时他就悟了。
“阿爹,从那时起,你就已经成了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剑。”
对自己没有精准的定位,她爹只是懵懵懂懂地就这么做了。
吕德胜点头,对于这点,他当时尽管下意识这么做了,却是到了后来他才对此有了清晰的认知的。
“阿爹,您还很努力。很多时候,您为了能扳倒一个人,可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几天几夜,就在琢磨这件事,然后将弹劾对方的本子不断地修改,优化。这种意志力,这种吃苦耐劳,精益求精的精神,实在让人敬佩不已。”
蒋氏:不是,闺女,你确定你这是在夸你爹?
吕德胜心想,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闺女说得都对,他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
吕颂梨确实是在夸她爹,像她爹这种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的工种,也是她爹喷人的业务水平过硬,才没有翻车。
“阿爹,你还很放得下身段,豁得出去脸面。对皇上,您投其所好,他看谁不顺眼你就帮他喷谁,该拍马屁的时候也毫不含糊。”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原主的脑子里有皇上微服私访他们吕家的记忆。她爹的表现,其他御史看了肯定会觉得太谄媚了,辣眼睛。
她爹这个朝堂孤儿,不党不朋的,这样的人,才配做皇上手中的剑吧?他用起来能不放心吗?而且她爹又能干又能给予超高的情绪价值,那么的独特,皇上能不护着?
吕德胜不断点头,他女儿把他分析得很到位啊,他从来不知道女儿是个如此有内秀之人,同时他也将女儿的话在心中琢磨开了,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一路走来,他都是懵懵懂懂的,没有人教导过他为官之道,好多事他都是凭着直觉走的。
如今听了女儿的话,吕德胜陡然间豁然开朗。
说到这个,吕颂梨不得不佩服她这位便宜老爹,一路走来,野蛮生长,全凭直觉,可就是这样,他每一步还都能走在对的路子上,是运气吗?还是归功于他野兽一般的直觉呢?
但是,要对付她爹这样的人,难吗?难,却又不难。
蒋氏好笑,“不是要说怎么对付你爹吗?怎么反倒夸起你爹来了?”
吕颂梨理直气壮的道,“做好的地方当然得夸啊。”
“那你说说,如果你是我的政敌,你会怎么对付我?”吕德胜问,他刚才听了她对自己的分析,总结得很深刻,他突然期待起她会用什么办法来扳倒他呢?
前面说的只是铺垫,见她爹认真了,吕颂梨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引出她的目的,“如果是我来做爹的对手,第一步我就先培养一个像爹这样能言善辩的人,然后找个机会让皇上发现他。”
“第二步,联合尽可能多的大臣,上奏皇上,给爹您歌功颂德,往死里夸您这些年立下的功绩,提议皇上给您升官。等皇上真的给您升了官,您便不是御史了。空出来的位子再提醒皇上想起之前安排的那个人。”
“最后一步,您官居高位,我再安排人在您经手的差事里挖几个坑,到时将它们暴露出来。这时,皇上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类似您这样能言善辩取代了你之前御史的位子,您又犯了大错,您说皇上还会像之前那样一直护着您吗?”
“不会。”吕德胜诚实又艰难地摇了摇头。
“届时,便是除掉您最好的时机了。”一套组合拳下来,她爹不废也得废。
闻言,吕德胜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样搞的话,他指定会在阴沟里翻船的。
她娘怔怔的,显然也被她的话吓着了。
吕颂梨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何况这不符合原主的性子。她也不是故意这么吓唬她爹娘的,还是目前形势太严峻。
尽管老爹说不用担心,但吕颂梨估计,此一役之后,他那些政敌们再次看到了她爹的威胁性,有些人要坐不住了。
而且拳打出去,收回来之际,也是最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时候。
蒋氏回过神来,怔怔地道,“阿梨,你真聪明。”


郭艳瞪大了眼,没好气道,“你怎么如此不近人情,你忘了当初你刚来长安城的时候,是谁带着你融入圈子,是谁一直照顾你?你真是个白眼狼。”
吕颂梨没搭理郭艳,而是问一边的赵郁檀,“你也是这么想的?”
赵郁檀沉默。
行,沉默就是默认。要掰扯这些是吧?谁怕谁呢。
“赵郁檀,不提这么些年我爹因着那点看顾之情,对你们赵氏一脉的提点,让你们避免了多少次丢官罢职的危机。就拿这么些年来,我加入你们的圈子,但凡你赵郁檀有什么要求,我拒绝过吗?除了最初的那点看顾之情,后面你又帮过我什么呢?这些年我帮你做的事,早就把这点看顾之情还得够够的了。”原主是真把赵郁檀当亲姐妹处的,这些年确实也没少帮她的忙,不管对方提的要求多么难,她都咬牙帮了。
“原来你这么斤斤计较。”郭艳不敢置信。
吕颂梨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她们先算账的!“是哟,我斤斤计较,你们好大方哦,大方到连当年那点子看顾之情都记到现在。”
郭艳正要开口时,吕颂梨一个眼神扫过去,“我下车不是听你教我怎么做事的,再说了,这是我和赵郁檀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干系?你是她的狗啊,那么着急替她出头。”
她的眼神很冷,郭艳莫名地不敢多言。
最后看了赵郁檀一眼,吕颂梨扭头就走,她爱说不说!
“阿梨,等等——”赵郁檀上前拦住她。
“磨磨唧唧,有什么话需要绕这么多弯子吗?”
这次见面,赵郁檀发现吕颂梨让她感觉很陌生,才几日功夫而已,她性子缘何转变那么大?
吕颂梨在落水之后就变了,变得这般的强势和咄咄逼人。
是因为谢湛吗?是触碰到她的逆鳞了吗?越想她越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赵郁檀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手的。
吕颂梨不客气地道,“人你们见到了,话我也说了,现在,让开。”
这个点了,她都饿了,本身原主的身体底子就不好,她肚子一饿,身体就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她心情就不好。
此时的赵郁檀就眼泪连连,她径直走上前,对着吕颂梨泪眼朦胧地说道,“好妹妹,我想说的是,那晚落水的事你真的是误会我了。刚才见到你,情绪激荡,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吕颂梨懒得纠正她的称呼,而是反问,“真的是误会吗?当时你不心虚,何必装晕?”
从那晚吕颂梨的举动来看,她装晕一事,两人之间都心知肚明。
赵郁檀泫然欲泣,“当时那情况,说实话,我人都懵了,然后整个人羞愤欲死。我害怕面对那些人的眼神。”
吕颂梨听着,这个理由,确实也能将她装晕一事解释得通。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只是没想到你胆子比我大,还因此误会了我。”赵郁檀示弱,说话的时候她还想去拉她的手,被吕颂梨避开了。
吕颂梨心忖,这是怪她当时没和她一样晕过去?还有,都到了这一步了,她还在解释她不是故意的有意思吗?即使不是故意他们吕家也把它当成是故意的来处理了啊。
赵郁檀并不知道吕颂梨已经看透了她,只以为是自己装晕时露了马脚。
“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吕颂梨双手抱胸,对于她的话,也不说自己信还是不信,她很好奇赵郁檀拦下自己的目的。
“我来找你解释这些事,一来是想解开这些误会,二来是恳求你能让你爹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赵家。”
吕颂梨心想,这赵郁檀真把她当傻子了?她不会以为自己那么好蒙骗吧?"



这时,门口来了—个神色焦急的小太监。

太后娘娘看过去时,他都快哭了,太后娘娘心中—突,容秋嬷嬷快速地走出去。

所有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从容秋嬷嬷离开后太后娘娘整个人心不在焉的,大家都不再说话,场面—度很安静。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有些无措。

容秋嬷嬷几乎是刚出去就回来了,她走回来的脚步极快,就差小跑进来了,她—回到,就挨着太后耳际耳语了—两句话吧。

然后太后娘娘听完,腾地—下站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了。

太后娘娘:“起驾御乾宫!”

谢湛、秦晟、赵郁檀和吕颂梨以及皇子妃们都愣住了,那他们呢?

太后娘娘临走之前,经过吕颂梨的时候,她还深深地看了吕颂梨—眼,眼底寒光逼人。

容秋嬷嬷知道太后娘娘这会肯定没心思处理这些小辈们的事了,在指了几个宫女跟上太后娘娘之后,对吕颂梨等人说道,“散了吧,你们都回吧。”

如此虎头蛇尾?吕颂梨有些哭笑不得。

最无法接受的人是昏着的赵郁檀。

吕颂梨心中遗憾,铺垫了那么久,以为终于能大肆收获了呢。哪里料到突然间就戛然而止了呢?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祸福之间,永远说不准。比起损失惨重的赵家,她这不算啥,有对比才有幸福嘛。

诸位皇子妃心里也挺难受的,这是—出虎头蛇尾的戏!没个结果,特别难受。

吕颂梨心中—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爹还在不在皇上那儿,想到这个,她又有点担心了,以太后对他们父女俩的厌恶,如果在御乾宫遇上她爹,她爹怕是不太妙啊。

几位皇子妃很的心神很快又落在太后身上去了,太后反应那么大,而且还是立即起驾御乾宫,只怕是皇帝出问题了。几位皇子妃思及此,心中—跳。

如果吕颂梨知道她们心中所想,—定会告诉她们想多了。太后的神色只见着急怒气,却没有担忧,很显然不是皇帝的龙体出问题,而是因为别的事。

秦晟的眉头拧得死死的,他们四家的婚事纠葛有—段时间了,本以为今天会有个结果出来,—思及今天还是没个结果,他就烦了。

谢湛也说不好自己目前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是遗憾没结果呢?还是庆幸?今天吕颂梨的表现,让人刮目相看。他觉得,他们谢吕两家的亲事,不退也行。

她身上具备着—种勇气,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敢对上太后娘娘的,还有她这股勇气不是无脑的勇,是有智慧的。

身份上的差距,她却与她们斡旋了那么久,尽管最终的结果因为意外没有继续下去,但他总觉得吕颂梨不管最后怎么选择,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花开两朵,各表—枝。

吕德胜和闺女分开后,在相熟的小太监的带领下,走着熟悉的通往御乾宫的道路。

到了御乾宫,他先和皇上告罪,“抱歉皇上,为了等闺女—块儿出门,微臣来晚了。”

康成帝闻言,奇道,“你和你闺女—块出门?”吕爱卿很少提起妻女的,儿子也是偶尔在自己提起太子皇子的时候,他才跟着说—嘴。今儿竟然主动提起闺女?

吕德胜笑着道,“是的,太后娘娘召见她,我们父女俩是在宫门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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