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濒死之际儿媳为了两万块放弃治疗时,
我才知道我竟一直是个恶婆婆。
亲家围在我的病房认同儿媳的做法。
控诉我在月子期间给儿媳喝没营养的白粥,
可是那分明是她她说鸡汤喝腻了求着我煮粥的。
儿子也扭头说没钱,
指责我拆迁后的几百万全被我炒股亏空现在没钱治疗属于活该。
可是我的拆迁款在儿媳出月子的时候就转给了她。
连我最疼爱的孙子也不耐烦的说老不死赶紧去死。
看着儿媳得逞的嘴脸,我含恨咽气。
再睁眼,
我拆迁了儿媳的面具,却反被儿子逼着给儿媳道歉。
儿媳得逞的笑笑
“妈,你给我道个歉吧,不然你要是被赶出家门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只是对着他们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