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听到医生说我这个情况只需要两万块钱做个小手术就能康复时,我松了口气,毕竟我儿子孙文宇和儿媳赵雨柔家庭条件不错,几万块钱并不是拿不出,而且我对他们一直都非常好。
在医生走出病房之后,我目光移到了家里管账的赵雨柔身上,亲家公赵父见状白了我一眼:“看雨柔干什么,还想着雨柔出钱救你这个恶婆婆?”
赵母连连点头:“这就是你当年月子期间虐待雨柔来的报应,我到现在还记得雨柔月子里喝白粥的事情。”
我一脸不解,声音嘶哑的解释:“那是雨柔自己说鸡汤喝腻了想喝白粥啊。”
赵雨柔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妈,那都是我为了你的面子乱说的,你难道自己还真信了?谁会不想吃好吃的,非要喝白粥?”
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赵雨柔,可是此刻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我转头看向我单身养大的孙文宇。
可是孙文宇飞快的别过头去,语气比赵家人更不耐烦:“别看我,我没钱,要不是当年的拆迁款,你一分不剩的拿去炒股,导致血本无归。你现在也不至于几万块都拿不出来。”
那五百万的拆迁款,我明明在赵雨柔出月子就全部转给她了啊。
后来我想问一下钱的去处,赵雨柔哭天抹泪的说钱被孙文宇投资失败亏完了,让我千万不要问,不然孙文宇会崩溃。
我被气的气血上涌忍不住剧烈咳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孙子孙启东见我副样子,终于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我的脸上,拍着手:“看着你就烦,老不死的赶快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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