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擦了擦额角的汗,声音发抖,言简意赅:“不结扎,就不能输血。”姜晚晴手指微微蜷缩,眼底情绪复杂,不过几秒,就嗓音艰涩的开口:“结扎。”手术灯倏地亮起。再睁眼,屋里空无一人。我昏迷了一天一夜。手背上红肿的针孔昭示着我输血起码两个小时以上。我下体疼痛。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拉过一个护士来问。“……您,您刚结扎完,不要太激动,伤口会出血的。”我如遭雷劈,气出口血来。3我蜷缩在病床上,心如死灰。可没来得及悲伤,姜晚晴的助理就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