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上官玉儿刚刚痛失家人,像只受伤的小兽抗拒着我的亲近。
我一步步打开她的心扉,引导她不再伤害自己。
她决心为家族翻案,不惜隐姓埋名进宫,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成了权倾朝野的女官。
无数次生死考验,我见过她最落魄的一面,也曾经是她最信任的哥哥。
只可惜,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四年前的中秋夜,我和女帝成婚,所有人都来庆贺祝福,就连系统都认为我的攻略即将成功。
而这个世界的男主云天远却留下一封带血的书信后离奇失踪。
信里他字字泣血,指名是我把他逼走。
我的亲姐姐把我赶出家门,扬言和我断绝关系。
女帝毁了和我的婚约,打掉了我的孩子。
上官玉儿借着职务便利,把我安排到冷宫,每日受尽宫女太监的凌辱。
“天远在外不知道要受多少苦,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就该日日赎罪。”
在冷宫的四年里我受尽欺凌,即使用尽了各种方法,始终无人肯相信我的清白。
如今云天远回来,女帝决心要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连冷宫我也待不得了。
所以系统判定我任务失败,我只能尽快自尽回家,过完我最后的日子。
上官玉儿叫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地把我架了起来,看到我脖子上的勒痕后,她狭长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戏台还没搭好,你就戏瘾大发。
想死?
你选的地方不对,冷宫偏僻,不会有人看你做戏的。”
我露出一抹苦笑,她以为我是假意寻死么?
“上官大人,既然冷宫偏僻,你又怎会出现在此处,难道是专程来看我的?”
上官玉儿面色一滞,讥笑道:“天远哥哥回来了,我不想你在这个团圆的日子,打扰到他的幸福,想死可以,死得远一点。”
上官玉儿叫人把我连人带包袱扔出了宫门外,她居高临下地
那时候上官玉儿刚刚痛失家人,像只受伤的小兽抗拒着我的亲近。
我一步步打开她的心扉,引导她不再伤害自己。
她决心为家族翻案,不惜隐姓埋名进宫,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成了权倾朝野的女官。
无数次生死考验,我见过她最落魄的一面,也曾经是她最信任的哥哥。
只可惜,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四年前的中秋夜,我和女帝成婚,所有人都来庆贺祝福,就连系统都认为我的攻略即将成功。
而这个世界的男主云天远却留下一封带血的书信后离奇失踪。
信里他字字泣血,指名是我把他逼走。
我的亲姐姐把我赶出家门,扬言和我断绝关系。
女帝毁了和我的婚约,打掉了我的孩子。
上官玉儿借着职务便利,把我安排到冷宫,每日受尽宫女太监的凌辱。
“天远在外不知道要受多少苦,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就该日日赎罪。”
在冷宫的四年里我受尽欺凌,即使用尽了各种方法,始终无人肯相信我的清白。
如今云天远回来,女帝决心要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连冷宫我也待不得了。
所以系统判定我任务失败,我只能尽快自尽回家,过完我最后的日子。
上官玉儿叫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地把我架了起来,看到我脖子上的勒痕后,她狭长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戏台还没搭好,你就戏瘾大发。
想死?
你选的地方不对,冷宫偏僻,不会有人看你做戏的。”
我露出一抹苦笑,她以为我是假意寻死么?
“上官大人,既然冷宫偏僻,你又怎会出现在此处,难道是专程来看我的?”
上官玉儿面色一滞,讥笑道:“天远哥哥回来了,我不想你在这个团圆的日子,打扰到他的幸福,想死可以,死得远一点。”
上官玉儿叫人把我连人带包袱扔出了宫门外,她居高临下地
再后来云天远失踪,顾婉领兵驻守塞北,一别数年,在我心里,从此再无那个娇憨少女。
今天真的是个团圆夜,这些我攻略过的女主们齐聚一堂,连当初弃我而去的女将军都回来了。
可是,我已经不想陪你们周旋了。
我现在,只想回家。
可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皇宫的偏殿里。
我的嘴里有淡淡的药味,云想容居然舍得把自己珍藏的九幽保命丸给我吃。
云想容已经给我身上的伤包扎妥帖,见我醒来,冷哼一声:“我们云家人与旁人不同,心脏微偏了几分,若不是陛下及时收手,没人能救得了你。
你既然不知天远的下落,为何不与我们明说,偏要惹得大家都着急。”
其她人也是同样的态度,话里话外全是对我的指责。
云天远一脸无辜:“我只是想亲手做一碟团圆饼,给大家一个惊喜,我没想到天阳哥居然不做解释,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冷笑道:“和你们明说什么?
和你们解释什么?
说我从来没有逼走过云天远!
这一切都是他陷害我的!
可是,这四年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你们有人信吗?”"
就连井底的月亮都是圆的,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我是不圆满的。
“我要回自己真正的家了,那里才有无条件等我的家人。”
我把两条腿都伸进了井口。
所有人看见我的举动脸色大变,她们奔跑着向我冲过来。
我没有丝毫犹豫,抱着石头快速跳进了井里。
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梦里是爸妈关切的泪眼。
“阳阳不怕,你的病会好的,爸妈砸锅卖铁也会给你治。”
所以当系统找上我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进入任务世界。
系统冻结了我在原世界的时间,我离开的时候恰好是在中秋团圆节,妈妈说,她会带我喜欢的月饼回家……在梦里我完成了任务,回到家却再也看不到我的爸妈。
我找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却怎么都找不到。
“爸!
妈!”
我哭喊着醒来,眼前是云想容那张与我八分像的脸。
她见我醒来,罕见地没有冷嘲热讽,而是迟疑着开口:“你是……梦见阿爹阿娘了?
你忘了他们的遗言了吗?"
我装出害怕的眼神躺在地上,任由那些毒虫爬过我的身体。
大腿处传来刺痛,我的手指开始能够小幅度地弯曲了。
以毒克毒,我渐渐恢复了部分知觉。
登高节那天,李昭华带着上官玉儿、云想容和顾婉上山,在佛堂门口等云天远一起踏秋。
不知道是谁先提到了我的名字,几人提出想见我一面。
云天远迅速叫人给我换了干净的衣裳,梳了头发,安置在软轿上由几个粗壮僧人抬了出去。
看见我完好无损,几人松了一口气,准备就此离开。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微微张嘴:“救我……”几人愣住了,回头看向我,云天远瞬间白了脸色。
云想容有些怔愣:“药力不够了?”
她摸了摸衣袖,发现里面并没有带药,只能走上前,摸了摸我的头。
“天阳,天远是为了你好,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家配了药,再给你送来。”
我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云想容的衣袖。
云天远笑着上前阻断,叫人赶紧把我抬回去。
我想求救,却说不了太多的话,情急之下流出了眼泪。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