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丈母娘安葬在前院的杏树下。 我依照遗言没有立碑,只在附近摘下几朵鲜艳的花放在隆起的小包上。 跪在她的坟前,默默待了很久,直到夜色漆黑,看不见四周环境才走。 深夜到达屋里的时候,灯还亮着。 陈玲一个人坐在桌上,上面的饭菜明显没动过。 见我进来,陈玲立马迎上来。 “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