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家门那一刻,我收拾好所有的情绪,抹干脸上的眼泪,敲门。
门开了,是同样眼圈红肿的妈妈。
“取回来了?”
“取回来了。”
在酒店的书桌上,摆着果果的遗照,旁边是她的骨灰盒。
我跟我妈相互依偎着取暖,彼此成为靠山。
次日,在殡仪馆里,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各路亲戚都到了。
我从早上八点,等到中午十二点,始终不见周家辉的身影。
有亲戚去问婆婆,婆婆冷脸说了一句:“家辉是当大老板的人,哪有这闲工夫?”
不死心地剜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生不出儿子给我们家辉拖后腿就算了,生出个女儿自己也没本事照顾好,当初我就不同意家辉娶这么一个丧门星。”
“你说什么呢?你敢当着我老婆子的面再说一遍吗?”
我妈“啪”地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指着婆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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