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打电话给我求助时,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再次离开。
“太太,何总他喝醉了在酒吧闹事,我们根本拦不住,你能过来劝劝他吗?”
“别乱叫,你们都拦不住,我来又有何用,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保镖在那头急得各种哀求,打砸的动静也确实不小。
我看了下时间,最终还是去了酒吧。
何睿和一个醉酒的男人,打得不分你我,双双挂彩。
见到我来了,酒吧里的人齐齐看向我。
我无视那些看好戏的眼神,将正在挥拳的何睿拉住:
“闹够了吗?”
何睿看到我,红着眼告状:
“桑桑,他骂你!”
“我今天非得撕烂他的嘴不可!”
原来,何睿是因为有人非议我靠爬床上位而恼羞成怒。
可人家说的,并没错啊。
若非和他一夜荒唐有过一个孩子,他此刻该和宋娇成双入对。
在我的直视下,何睿终究是收了手。
送他到了医院,他故意龇牙咧嘴的各种喊痛,试图唤起我的同情心。
曾经,他皱下眉头,我都会心疼。
此刻,他真的挂了彩缝了针,我的心只是抽痛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
“何睿,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吧!”
缝针的他,任血流淌,也不叫了。
四目相对良久,他妥协了:
“好,可以不走吗?”
原来,他都知道。
“不能。”
“那我送你。”
缝完针,他送我去了机场,又送我去了非洲。
“桑桑,只要你回头,我会在原地等你。”
但我,没有回头。
完结
“还是送你来医院的小姑娘替你出的医药费。”
我拿出手机,看了眼通话记录。
心里了然,何睿是真生气了。
但我已经无心去解释求和。
更庆幸他没有接电话,不然我小产的事,就瞒不住了。
安心在医院待了几天,回到酒店去拿行李。
却被告知何睿早已经给我办理了退房。
服务员歉意的将我的行李递给我,眼神里却满是戏谑。
离开时,身后的议论一字不落的传入我耳里。
“她这是失宠了吧?”
“何总都已经订婚了,自是没她这个弟妹什么事了。”
“还以为她在何总身边多年,最后会近水楼台先得月,谁知道还是败给了何总的白月光!”
酒店大堂里,正播放着何睿和宋娇明日订婚的预告。
我恍若未闻的拦了辆车,准备去机场。
窗外的风景一路倒退,我疲惫的闭上眼休息。
车开了许久都未到,睁眼才发现不对劲。
惊慌的我看了眼后视镜,戴着口罩的司机,不经意瞥向我的眼神,如同一条毒蛇。
强自镇定后,我摸出手机求救。
口罩男发现我的意图,冷笑一声猛踩刹车:
“现在发现,已经晚了。”
他下车将一块湿布捂在我嘴鼻上,我顿时意识模糊。
他一把抢走我的手机,满是戏谑道:
“想找人求救?”
“不如我们打个赌,他要是接你电话,我就放你走,他要是不接嘛...嘿嘿...”
男人用我的指纹解开手机,拨通了置顶的电话。
果然,何睿不接。
后面更是直接挂断。
最后一通他总算接了,我试图朝他呼救,发出来的声音却低如蚊呐。
而他在电话那头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