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林菀菀视线几乎凝在我身上,眉目紧蹙,我知道她生气了。但我什么也没说,只闭眼养神。车内安静,直到快到酒店门口时,林菀菀才忍不住开口。“姜珉言,你什么意思?”我觉得疑惑:“什么什么意思?”林菀菀气的将手里的捧花重重砸在后座,新鲜的花瓣掉落一地。“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