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贴心,帮我定了一周的客房:
“这几天不是要命的事,别打扰我,你懂的。”
在看到那个女人手上的钻戒时,我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可笑我自欺欺人,以为那是何睿给我准备的。
更可笑,我以为他多少会记得那一夜的极尽荒唐。
看了一眼那团血肉模糊的胚胎,我心如死灰离开。
高级客房里一应俱全,堪比何睿给我布置的温馨卧室。
可我蜷缩在被子里,只觉全身冰凉。
我哆嗦着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学姐,你上次说的组队去非洲援医,带我一个。”
学姐心思细腻,高兴我愿意加入的同时,试探着问我:
“桑桑,你之前不是说你大伯哥不放心你去非洲吗?你和他吵架闹矛盾了?”
“你可别耍性子跟我走了,回头他又急眼得掘地三尺找你!”
学姐有这个担心很正常。
何睿和我一夜荒唐后,我趁他睡着,羞得提前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