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过我姐的保安怎么会知道,自己绑的到底是对是错。
而这个女孩,正是杨徵为我安排的一个帮手。
这也是为什么,女孩最后非要送我爸坐牢的原因。
看着我姐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对她说:
“姐,你自由了。”
我姐沉默两秒,随后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可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她在哭自己二十多年来,从未得到的父爱母爱。
也在哭将来许多年,永远属于自己的自由。
而我,则在我二十八那年,以社会考生的身份,重新参加了高考。
考完最后一门,出考场后,我看到杨徵拉风的靠在他的劳斯莱斯上。
跟其他捧着花的家长不同,他手里拿着一根桂枝和一个金蟾蜍。
杨徵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虽然晚了十年,但祝你这次,依旧蟾宫折桂。”
也许是借了他的吉言,
同年九月份,我成了A市第一个考入华大的社会考生。
虽然晚了十年,但我最终依旧抵达了我的海湾。
这次,我也要学学他们,好好炫耀炫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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