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她恨得牙痒痒,却不肯低头。 她命人压着我回房,无视我猩红的眼睛,冷冰冰道: 你娘要是知道你这般胡闹,定不会安宁! 我抄起桌上的茶杯,茶水混着茶叶浇了她满脸: 你哪里来的脸提我娘? 你半夜就不会做噩梦吗? 嘴唇被我咬出血。 她将我掉落的信物轻轻放到桌上,转身离开。 许是她心虚了,连离开的背影都有些踉跄。 我被陈芷柔严加看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