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庆止住了哭声,像是再也无地自容,自己跑了出去。
燕王身边的侍卫来通报,说裴延昭在牢里闹自尽,说还想要再见我最后一面。
8
我去到牢里,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裴侯爷,此时已经苍老得不成样子。
和我初见他时,判若两人。
裴延昭伸出手想再触碰我一下,被我干净利落地躲开。
裴延昭苦笑一声:“宜儿,你还在生我的气么,我知道,你是真心爱过我的,从前我一无所有,爵位空悬,你都肯嫁给我,是我猪油蒙了心,竟然不信你,现在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见我毫无反应,裴延昭面容突然也平静了下来。
“宜儿,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求你原谅,但是当初我答应你不纳妾时是真心的!
后来是我食言了……”
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初娶我时立下的誓,若是做不到会怎样。
裴延昭苦笑着开口:“若违此誓,不得好死,我与含宜,不至黄泉勿相见……”
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刚到大牢外,就听侍卫过来禀告,说裴延昭刚刚撞墙自尽了。
秋去冬来,燕王登基成了皇上。
我在孤儿堂陪伴那些孩子,就听得门外一阵喧嚣,打开帘子,是皇上来了。
自从我拒绝他后,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他身穿龙袍,身后跟着一队太监,手里捧着传国玉玺和财库钥匙。
“含宜,我知道只用语言无法让你动心,那我就用行动证明。
我已经昭告天下,遣散了后宫,只娶你一人为皇后。
兵符和财库都由你掌管,若是哪天我食言了,你也依然有离开的底气。”
我答应了他。
就像他说的,我随时有离开的底气。
生命短暂,那就好好去爱,即便遇人不淑,我也有勇气结束这段感情。
成为皇后之后,我有了更大
裴庆止住了哭声,像是再也无地自容,自己跑了出去。
燕王身边的侍卫来通报,说裴延昭在牢里闹自尽,说还想要再见我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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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到牢里,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裴侯爷,此时已经苍老得不成样子。
和我初见他时,判若两人。
裴延昭伸出手想再触碰我一下,被我干净利落地躲开。
裴延昭苦笑一声:“宜儿,你还在生我的气么,我知道,你是真心爱过我的,从前我一无所有,爵位空悬,你都肯嫁给我,是我猪油蒙了心,竟然不信你,现在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见我毫无反应,裴延昭面容突然也平静了下来。
“宜儿,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求你原谅,但是当初我答应你不纳妾时是真心的!
后来是我食言了……”
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初娶我时立下的誓,若是做不到会怎样。
裴延昭苦笑着开口:“若违此誓,不得好死,我与含宜,不至黄泉勿相见……”
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刚到大牢外,就听侍卫过来禀告,说裴延昭刚刚撞墙自尽了。
秋去冬来,燕王登基成了皇上。
我在孤儿堂陪伴那些孩子,就听得门外一阵喧嚣,打开帘子,是皇上来了。
自从我拒绝他后,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他身穿龙袍,身后跟着一队太监,手里捧着传国玉玺和财库钥匙。
“含宜,我知道只用语言无法让你动心,那我就用行动证明。
我已经昭告天下,遣散了后宫,只娶你一人为皇后。
兵符和财库都由你掌管,若是哪天我食言了,你也依然有离开的底气。”
我答应了他。
就像他说的,我随时有离开的底气。
生命短暂,那就好好去爱,即便遇人不淑,我也有勇气结束这段感情。
成为皇后之后,我有了更大
释道:“地动之前,草民还曾听到一声爆炸声,京郊外有很浓的酸味,应当是有人秘密存储的炸药埋在京郊山下爆炸引起的地动。”
燕王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那你说,有谁能办到这样的事?”
我一字一顿道:“崔氏庶女,崔含烟。”
燕王沉吟良久:“就是刚刚发明出神药,救了无数百姓的崔含烟?
她如今名声正旺,马上就要嫁给承侯当正妻的,你说话要讲证据,本王若是举报她,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本王为了储君之位构陷她人。”
我微微勾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况且百姓们这场怪病来得也蹊跷,王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如果你把下雨的权利交给卖伞的人,那将没有晴天。”
来王府之前,我也曾去医馆看过,他们都曾饮用过一口井水,恰好崔含烟又发明出了青霉素,很大概率是她为了继续留在裴延昭身边投的毒!
燕王收我为他的幕僚,暂住在燕王府里。
我刚陪燕王一起走到院子里,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喊声。
“阿娘!
你没死?”
裴延昭带着裴庆来了燕王府送请柬,看清我的脸后,手里的大红请帖掉在了地上。
5
我镇定自若,面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缺陷。
“这位小公子是在叫我么?
瞧好了,我可是个男子。”
裴延昭苍白着脸向我走来:“宜儿,你没死?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你就算女扮男装,也还是难掩清丽本色,你分明是个女子,是我裴延昭的发妻!”
眼见燕王也定定地看着我,裴家父子纠缠不清,难道我辛苦一番全都要白费了么?
裴庆已经不管不顾冲了上来,伸手拔下我头上发簪,乌黑的青丝散落下来。
裴庆眼睛亮亮的:“阿爹没错!
这就是我阿娘!
阿娘,你为什么不回家,还在生孩儿的气吗?”
裴延昭向燕王告罪道:“王爷恕罪,内子任性,叨扰了王爷清静,我这就把她带回去!”
我迅速后退,
原来你才是高手,看透了裴延昭无用,把他丢给我,自己换了更好的!”
燕王叫人堵了崔含烟的嘴,笑道:“这你就说错了,本王也是靠着含宜才能重获储君之位的,也是个无用的男人。”
我无奈地瞥了燕王一眼:“地动案和投毒案证据确凿,可以直接抓捕崔含烟了,你又何必大费周章设局,引得她说出当初陷害我的事情呢?
裴延昭明知道真相还是选择包庇崔含烟,又有谁会在乎我是不是清白?”
燕王正色道:“你在乎,我在乎,天下人在乎。
崔含烟为了一己私利害死那么多人自然该罚,可她对你的伤害也不能因为是小事而放过,落在每个人头上,伤害不分大小。”
我心里一痛,从前那些因为崔含烟被人误解辱骂的记忆重新涌上心头。
裴延昭的无情,裴庆的憎恨,京城手帕交的嘲笑,天下百姓的误解。
如果我真的是个土生土长、视名声如命的古人,恐怕早就自尽了。
我对燕王说了谢谢。
谢谢他拔除了我心里的一颗毒瘤。
崔含烟在大牢里吵着要见我,我去大牢里看她的时候,在外面碰见了裴延昭父子。
两人见了我立刻凑了上来。
“阿娘,官府已经发了公告,原来从前是姨母冤枉你的,孩儿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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