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该独得那一份不可能的爱! 我桀桀笑着,双眼猩红如厉鬼爬出地狱: 那你就活该一辈子没人爱! 鞭子一下接一下抽在她身上,直到血肉模糊。 张氏瑟缩在我脚底,衣襟下一片濡湿,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我用力扯开她的衣裙,好心的替她上药。 那可是她命太医加了好东西的药膏,只配她独享。 我犹不死心,寒冬腊月亲自打了桶水,给她仅有的一床被子浇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