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早已停止。
我连忙回拨。
“苏先生,苏谨的情况很不妙,你去哪里了?”
我瞬间又红了眼眶:“我马上回来!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挂断了电话,面对被反锁的大门,我只好冒着风险从徐砚家的厕所翻窗爬水管下去。
幸好是在三楼,楼层不算很高。
终于赶到了医院,儿子脸色青黑,各项指标断崖式下降。
医生说:“最后再和他说说话吧。”
我牵着儿子的手,难过得连眼泪都忘了流。
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手不自觉握得重了,我这才发现孩子掌心里一直藏着的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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