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寄舟蠢钝如猪,竟真的照做。
殊不知他越这样做只会让两人在一起的机会愈加渺茫。
尽管太子在知道了连寄月的身份后取消了婚约,可谁要是敢主动求娶那不就是在打太子的脸吗?
连寄月不甘心,不停怂恿着连母给我上眼药。
哀求、威胁,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我都不肯松手。
直到家宴开始前三天,连母来到我的房间,拿起案桌的砚台砸在我的额角。
又扔下连寄月留下的遗书,哭着对我嘶吼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寄月都被你逼死了!你现在满意了吧!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女儿!我想要试着喜欢你的,可你不喜爱女红,无心嫁娶,整天就知道算账管家,丝毫没有寄月的温顺!”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让陈慧莹死之前把你给掐死,根本不应该生你出来。”
尖锐的砚台砸的我头晕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宣纸上只有寥寥数语——
爹,娘,哥哥,祖母,我为人所不容,再无颜活着,往君余生安好,勿念。
额头的血滴落在宣纸上晕开,我猛然想起三天前连寄月堵我在胡同说的那两句话:
“青楼出身,你也配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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