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顾不得身上的伤,拼命往后爬。
“别过来,这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们那次,是有落红的!”
季婉宁在一旁冷嘲讽:“那种地方出来的女子,怎么可能还清白,所谓的落红,想必是你伪造的鸡血吧,你一共才侍寝几次,怎么可能比我先有孕?
一定是揣了野种进宫!”
萧明瑞闻言彻底失了理智,叫人抓住我的手脚,由太医为我灌了一剂麻药。
“我能容得下你,却容不下野种,再不说出奸夫是谁,我就要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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