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清空脑子里的思绪,关灯睡觉。
顾钧瓷在我门口说了他要送陈玲回家,很快回来的话,我一概没有回。
第二天起来,客卧沙发都没有顾钧瓷的身影,监控里也没有他回来的痕迹。
我心无可避免的沉了沉。
等我洗漱完,顾钧瓷回来了,手上拎着我爱吃的那家小笼包。
他将碗筷拿出,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餐桌上,吃自己熬的粥。
顾钧瓷脸色有点难看,但没有恼怒,而是小心翼翼的解释:
“昨晚玲姐家里停电了,她老公觉得资产分配不当,要找她麻烦,我就在沙发坐了一宿,她睡的卧室。”
顾钧瓷眼底乌青,嗓子喑哑,确实是一宿没睡。
但这些都已经和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