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石头还有些温热的身体,我泪流满面。
缓了好一阵子,我才给离得最近的宠物殡葬馆打了电话,拜托他们好好安葬石头。
做完这一切后,我带着所有证据和发票赶到了警察局。
我赶到的时候,于彬正在撕扯着于晓曼的头发发飙,
“于晓曼你这个贱人,你不是说那些钱都拿去资助华清那个贱人了吗?
为什么她一分都没有收到?
那些钱到底去哪里了?
还有那个老男人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他是华清的亲戚吗?
为什么跟你那么亲密?
是不是有人胁迫你?”
事到如今,于彬竟然还想暗示于晓曼推卸责任,好为自己脱身。
可我怎么会让他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