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错觉。
隔得太近, 我听到钟婉清含羞带怯的声音:
“阿渊,别买了,我算了下日子,正好要个孩子。”
“好!”
向来冷清的俊脸,笑得如同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
时渊飞奔着上楼。
我轻轻咬了一口棉花糖。
也许是汗水太咸,入口的棉花糖竟如此苦涩。
再也不是时渊每次哄我,亲手喂给我吃,却又不许多吃时的甜味了。
那时候的甜,齁甜。
让我以为往后余生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会一直甜如蜜。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我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同意回来!”
“囡囡,你终于肯认我们了!”
电话那头的亲生父母,激动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