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姜宝儿，又是让我赎罪。

也罢，也罢。

我站起身，毫不犹豫的捡起匕首，朝自己心头扎去。

血色氤氲了我的双眼，千机引的药效开始发作，

我浑身颤栗着，身子直挺挺的往后栽去。

痛吗？

五马分尸，竟然是这种滋味。

在这种折磨下，竟然显得连剜掉心头血肉都没什么感觉了。

血肉翻滚的声音一下下充斥着脑海，我颤抖着嘴唇，痛到蜷缩。

却在心生退缩前看到了我的浚儿。

他才五岁，被裴琅踹了一脚后昏迷不醒，嘴角渗出的丝丝血迹让我心痛难忍。

我咬咬牙，血腥味儿在嘴里弥漫，手腕翻动，新鲜的心头肉便被剜了下来。

我痛到无法动弹，只得歪头看向姜珩。

“哥哥，我……做到了，你能……能不能原谅我，救救……我的浚儿……”

昏倒前，我似乎看到了姜珩急切的朝我跑来，眼中似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