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时渊说这间房就不是人住的,连放杂物都不合适。 如今,却为了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将我驱逐到了这。 霸占了这个家里最好的房间十年,于情于理,我都该搬走。 张嫂不在,我一个人打扫卫生搬房间。 我在走廊外挥汗如雨,时渊在屋内挥汗如雨。 那些吟哦之声,于我而言,不过是王八念经。 都说搬家就是断舍离,我也将十年来时渊送给我的大小物件,丢了个一干二净。 大到他亲手缝制的娃娃,小到他亲手为我做的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