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似乎有些错愕,身边传来了起哄声:“如烟姐你输了,看样子你得自己给我买解酒药去了。”这声音有些熟悉。是徐越。我轻嗤一声,对面匆匆忙忙将电话挂断。半夜。柳如烟一身酒气地回了家。将躺在床上熟睡的我拽了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被姐妹们灌酒你还找借口拖着不去给我送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