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娘亲,浚儿不能……保护你……”
笑意僵在浚儿的脸上,温热的身子随着血液的流逝开始变冷。
我有些看不清浚儿的脸,只能拼命擦着双眼,想再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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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哭了,晦气的野种死了,该高兴才是!”
男人冰冷威严的声音响起,
“姜珠,没了这个孽种,对你是有好处的,皇子府的嫡子必须是由宝儿生下的,所以我们也可以大发慈悲……”
“一群道貌岸然的狗东西,谁稀罕你的大发慈悲。”
我出声打断了姜父,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放肆!
姜珠,你占了我女儿的位置二十年,害我女儿受苦。
我们不计前嫌收留你,你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敢忤逆我?
果真是下贱野种!”
我冷笑一声,看着姜父姜母,
“请问姜大人姜夫人,当初是尚还在襁褓中的我处心积虑的要冒充你们的女儿的吗?”
姜父姜母身形一顿,姜母大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质问我们?”
“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