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大后天我去接你,几点落地?”
“不……”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边顾钧瓷就已经固执的开口:
“你不说我就从早等到晚。”
过了会儿,我将航班落地时间发了过去。
七年了,也没必要闹的太难看。
我下了飞机,和好友告别出来,来到地下车层。
那车是我选的,我当然认的出。
顾钧瓷迎面向我走来,拿走我手里的行李箱。
我下意识的要开副驾驶的车门。
陈玲早我一步探出头:
“凝凝,你终于回来了。”
尾箱给我放东西的顾钧瓷立即走到我身旁解释:
“陈玲刚从医院出来,正好顺路,她晕车,所以才让她坐的副驾。”
“没事。”
我回了个笑脸,松了车把手,坐到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