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门,倚在门口坐下,胸口好疼。 真好呀,夏十七没有出事儿,他能回家了。 我安慰自己,努力挤出笑容,我该为他感到高兴的。 看来月老祠的祭司和他的老道师兄说的对,我就是那天命孤星。 非要在姻缘簿上硬添一笔做什么?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逆天改命,哪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