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义正言辞的开始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头上。
“要我看这个青楼来的丫头根本就是丧门星,灾星降世!她一来连家就不得安生!”祖母义愤填膺。
“她爹,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寄月再怎么说也和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忍心!娴儿,娘求求你帮帮寄月吧,她是你骨肉相连的妹妹啊。”
妹妹?
我引下淡漠的目光,见缝插针说道:“虽然这事有碍观瞻,可若是把寄月和寄舟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事情捅出去,想来太子那边也不会过分苛责的吧。”
比起私通外男,乱伦的罪名大得多了。
连寄月倒抽一口冷气:“你做梦!我是连家大小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趁机顶替我,不可能!”
她冲上来就要打我,却被尚且处于迷幻的连寄舟一把拉住挣脱不得。
偏偏连寄舟还在不停地说着两人私会时的亲密举动,什么拥抱、亲吻之类的话叽里咕噜往外冒。
连父脸色越来越黑,“来人,把他们给我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放出告示,昭告天下。”
“连寄月性情暴烈,有违大家闺秀贤良淑德的信条,着赶出连府,从此连家只有连寄娴一个正式大小姐!”
连寄月惨叫着哭爹喊娘,却被下人无情的拉下。
早有耳闻的宗亲们瞬间对我刮目相看,再也不敢造次。
听说他们被打的下不来床,我轻笑着开始准备家宴的事宜。
连府事务几乎都被我掌管,我特意减少了给被赶出去的连寄月的救济银子,又将连寄舟困在府中不得出。
放出他日日跑出去偷看连寄月的消息给连家父母,又派人怂恿他和父母通气要娶连寄月的消息。
连寄舟蠢钝如猪,竟真的照做。
殊不知他越这样做只会让两人在一起的机会愈加渺茫。
尽管太子在知道了连寄月的身份后取消了婚约,可谁要是敢主动求娶那不就是在打太子的脸吗?
连寄月不甘心,不停怂恿着连母给我上眼药。
哀求、威胁,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我都不肯松手。
直到家宴开始前三天,连母来到我的房间,拿起案桌的砚台砸在我的额角。
又扔下连寄月留下的遗书,哭着对我嘶吼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寄月都被你逼死了!你现在满意了吧!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女儿!我想要试着喜欢你的,可你不喜爱女红,无心嫁娶,整天就知道算账管家,丝毫没有寄月的温顺!”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让陈慧莹死之前把你给掐死,根本不应该生你出来。”
尖锐的砚台砸的我头晕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宣纸上只有寥寥数语——
爹,娘,哥哥,祖母,我为人所不容,再无颜活着,往君余生安好,勿念。
额头的血滴落在宣纸上晕开,我猛然想起三天前连寄月堵我在胡同说的那两句话:
“青楼出身,你也配和我争!”
《认亲后,我反杀偏心眼家人全局》精彩片段
两人义正言辞的开始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头上。
“要我看这个青楼来的丫头根本就是丧门星,灾星降世!她一来连家就不得安生!”祖母义愤填膺。
“她爹,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寄月再怎么说也和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忍心!娴儿,娘求求你帮帮寄月吧,她是你骨肉相连的妹妹啊。”
妹妹?
我引下淡漠的目光,见缝插针说道:“虽然这事有碍观瞻,可若是把寄月和寄舟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事情捅出去,想来太子那边也不会过分苛责的吧。”
比起私通外男,乱伦的罪名大得多了。
连寄月倒抽一口冷气:“你做梦!我是连家大小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趁机顶替我,不可能!”
她冲上来就要打我,却被尚且处于迷幻的连寄舟一把拉住挣脱不得。
偏偏连寄舟还在不停地说着两人私会时的亲密举动,什么拥抱、亲吻之类的话叽里咕噜往外冒。
连父脸色越来越黑,“来人,把他们给我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放出告示,昭告天下。”
“连寄月性情暴烈,有违大家闺秀贤良淑德的信条,着赶出连府,从此连家只有连寄娴一个正式大小姐!”
连寄月惨叫着哭爹喊娘,却被下人无情的拉下。
早有耳闻的宗亲们瞬间对我刮目相看,再也不敢造次。
听说他们被打的下不来床,我轻笑着开始准备家宴的事宜。
连府事务几乎都被我掌管,我特意减少了给被赶出去的连寄月的救济银子,又将连寄舟困在府中不得出。
放出他日日跑出去偷看连寄月的消息给连家父母,又派人怂恿他和父母通气要娶连寄月的消息。
连寄舟蠢钝如猪,竟真的照做。
殊不知他越这样做只会让两人在一起的机会愈加渺茫。
尽管太子在知道了连寄月的身份后取消了婚约,可谁要是敢主动求娶那不就是在打太子的脸吗?
连寄月不甘心,不停怂恿着连母给我上眼药。
哀求、威胁,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我都不肯松手。
直到家宴开始前三天,连母来到我的房间,拿起案桌的砚台砸在我的额角。
又扔下连寄月留下的遗书,哭着对我嘶吼道: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寄月都被你逼死了!你现在满意了吧!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女儿!我想要试着喜欢你的,可你不喜爱女红,无心嫁娶,整天就知道算账管家,丝毫没有寄月的温顺!”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让陈慧莹死之前把你给掐死,根本不应该生你出来。”
尖锐的砚台砸的我头晕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宣纸上只有寥寥数语——
爹,娘,哥哥,祖母,我为人所不容,再无颜活着,往君余生安好,勿念。
额头的血滴落在宣纸上晕开,我猛然想起三天前连寄月堵我在胡同说的那两句话:
“青楼出身,你也配和我争!”
老鸨被五花大绑仍在地上,低三下四向我赔罪。
连寄舟双手环胸,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开口:“给娴儿道歉。”
她跪在地上,额头磕得又红又肿。
连母将我拥入怀抱,一边轻拍我的后背安慰,一边诉说着这些年对我的亏欠。
“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啊。”
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肩膀,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家族大小姐的锦衣华服。
看着替我出气的连寄舟和落泪的连母,我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温暖。
或许,我将有家人了。
他们带着我回到连府,却发现门口赫然摆着三个着火的铁盆。
连寄月哭红了眼睛,一把将连母和连寄舟拉走,站在我的对面。
“万人嫌,你以为换个名叫娴儿就能改变你不被人喜欢的命运?做梦去吧,我就算是陈慧莹那个毒妇换的假小姐,但太子的婚约已经确定。”
“你想进连家享受荣华富贵,先跨过火盆去一去你身上那股子从妓院带回来的骚气再说!不然的话我可真是嫌脏!”
连母有些愠怒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又折服于她的撒娇中。
她有些为难地开口:“娴儿,你就委屈一下。寄月她已经和太子订亲,若是贸然换人被圣上知晓……”
连寄舟也跟着开口:“娴儿,你体谅一下月儿吧,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若是得罪了太子,连家也担待不起的。”
我沉默半晌,咬着牙越过前两个火盆,却在要跨过最后一个火盆时被连寄月猛地扔出的小石子一击。
整个身子一歪,小臂刚好砸在或红的木炭上。
皮肉烧焦的气味充斥着鼻腔,我冒着冷汗艰难的跨进连家大门。
还没站稳就被一个耳光打得站立不住。
“我看你们是疯了!凭着一个乳娘的话就把这个妓院来的贱货接进连家!”
3
连父的愤怒在看见相融的血水的瞬间消失不见。
他沉吟半晌,将我带入书房说了好长的话。
我出来的时候正对上等待的连寄舟和连母两人。
他歪着头问我父亲说了什么。
但我只是摇头,跟着去了给我安排的房间。
松软的被褥、绣着金丝的绫罗绸缎、香喷喷的饭菜……这些是我从前在妓院里打杂想都不敢想的。
我摸了摸被子,一阵刺痛。
一条足足有半米长的蜈蚣爬了出来,我瞪大了眼睛,如果要是睡上去肯定十天八个月都要卧床的。
可没想到她竟然在连家吃香喝辣也不愿意把我赎走。
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周围的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打量着我被鞭子打烂衣服露出的肩膀。
乳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可怖的红色伤痕,叫人看的触目惊心。
老鸨收了其中一个老变态的银票,笑眯眯的就要拖着我回妓院。
见我不肯又命人一棍接一棍的打在我的后背,还不忘嘱咐:
“别打脸,那小贱人生的花容月貌,要是打坏了可怎么卖出个好价钱。”
听着这话,我挣扎的动作更加剧烈,身子被打的皮开肉绽,汩汩的鲜血流了一地。
周身力气散尽之际,我咬紧牙关准备一头撞在旁边的红漆木柱子上以死明志。
忽然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人声格外清澈响亮。
“放开她!怡红院娴儿乃是我连家大小姐,谁敢造次!”
2
奄奄一息的我跌入一个布满松香的怀抱。
我认得他,他是怡红院的常客,连家大少爷连寄舟。
因为曾帮过他躲避连家追踪的缘故,他对我格外优待。
此时见了他来,老鸨忙不迭陪笑:“哟,连少爷,您怎么来了,娴儿这死丫头闹着不肯呢,要不少爷您给他开苞?”
连寄舟嘴角抽动,带着我就去了公堂。
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陈慧莹头上还带着即将被认作连寄月干娘的金簪,不甘心的挤出几句话:
“连寄月是我的女儿,是我给连家主母接生的时候故意调换的,本来想着以此要挟她给我银子,可没想到这白眼狼居然要杀我灭口!”
“呵呵,我得不到荣华富贵,你也别想好过。”
我被提溜着扔到她旁边,嘴角还残存着血迹。
连寄月惊慌失措,躲在连母的怀中瑟瑟发抖,矢口否认。
可黑衣人和陈慧莹的指控都清晰让调换孩子的事情更加有说服力。
没人在意衣衫褴褛的我。
连寄舟提出的滴血验亲法子得到了一致认可,我因为被打的失血过多,手指头都发白。
狱卒们粗暴的将我夹在绞刑架上,用指枷将我的十指尖逼得通红。
剧烈的疼痛袭来,在彻底丧失意识之前我看到碗中我和连母的血完全相容。
众人一阵惊呼,连寄月发了疯似地捶打着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我。
“你怎么不死!我就应该早点让老鸨弄死你!!”
再次醒来,境遇地覆天翻。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他们慌忙松了手,跪倒一片,我被扔在地上,喘着粗气捂着胸口。
太子许皓然给我上药,轻轻吹着伤口:“连寄娴,你倒是胆子大,敢用连家家产来投靠我。”
借着给连父清理账目的机会,我给太子递交了投名状。
将自己的境遇和盘托出,并表示了愿意成为其助益的想法后,太子果然欣然接受了我的求助。
他一边帮我留意着连寄月的消息,一边又加快了逼宫的步伐。
我躺在床上,沉吟半晌后开口:“我没得选。我只是一个孤女,连家不是我的家。连父也不过是看我有能力想让我扶持连寄舟罢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一辈子做一个人的棋子。”
连父表面说着以后连府交给我,实际上并没有帮我作什么实质性的忙。
就连对连寄月的惩罚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他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的心里还是偏向连寄月的。
生恩不如养恩,更何况我缺失了十几年的闺秀教育,一时半会又怎么能比得过连寄月。
好在,我抓住了机会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才有了和太子谈判的机会。
我将作假账目抠出来的银钱全都交给了他,并表示了忠于一人的想法。
许皓然抓住我的手腕,一字一顿:“你说连父还在帮着其他皇子,那你怎么就咬定了要跟着我,知道我一定会赢呢?”
“因为,太子殿下,我知道你也不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我对上他的视线,鉴定开口,“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你不在乎谁是太子妃,你只在乎这个人是否有能力。恰好,我也是一样。我不在意我的家人如何对我,我只要强大起来不再受人欺凌。”
太子听完后赞许的点点头:“你是聪明人。”
连母和连寄舟祖母一群人闹得这么凶,连父都佯装不知。
却在太子赶到后现身说法,又是一阵斥责关禁闭。
我端坐在太子身边,听着他要纳我为妃的决意。
连父大惊失色:“不行,这,太子殿下,小女连寄月不是已经许配给您了?”
“是吗?可连寄月宁愿死也不肯嫁给本太子,难道还要本太子热脸贴冷屁股?”
“不,不是。”连父冷汗涔涔,“寄月没死,她不过是假装跳河而已。只是为了敲打娴儿所以才……”
我噌的一下站起身:“爹,敲打我?这就是你纵容连寄舟带着祖母他们准备让老变态毁我清白的理由?”
“你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我操持好连家帐目后便把我卖掉吧。所谓的家宴根本就是鸿门宴!你后院里藏着的作法事的柴火堆里还藏着辟邪的符纸!”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在家宴的时候让假死的连寄月出现,然后活活烧死我吗!”
每说一句话我的心都在抽痛。
但这痛苦比起之前的钻心之痛已然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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