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一脸轻蔑「汪汪叫两句给我听听？」

「哈哈哈哈。」

我瞪着他，眼里的怒火犹如实质「他不是，他是大梁的将军！」

我猛地把林都尉掀翻在地，扼住他「元和四年春，靖达战役，他被敌军捅了十七刀，我从死人堆里翻出了他。」

「元和四年冬，为刺探敌情，他从山崖滚下，一双腿俱断，他硬生生用手爬回军营传递了消息。」

......

我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哽咽道「这么多年，他真的已经是为大梁出生入死。」「哪怕他痛失女儿，仍愿违抗圣旨去救云泽村的乡亲。」

「这一桩桩一件件，我愿意相信他，」

「我相信，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将军。」

月色寂寥，林都尉沉默了许久，

最后转头对着囚车内抱着簪子不断抚摸的李将军道「若有苦衷，殿试可让圣上裁断。」

「李......」

他满眼复杂地看了看李将军「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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