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赐婚,再无更改。
中断了的婚事再次紧锣密鼓准备了起来。
只是这次,我不是嫁进侯府。
而是嫁进了季嘉行自己的西北将军府。
“这府里虽然没有你义父的大将军府阔气,可这里是我们自己的家。”
成亲之前,季嘉行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在院子里。
“没有别人,只有你我。”
我心中甜蜜:“不做侯府世子,你当真不后悔?”
“侯府就留给小二吧。
那一大家子,应付起来还比不上咱们省心呢。”
季嘉行无所谓摆摆手:“咱们自己挣得爵位,不必听老头子唠叨约束,睡得踏实。”
成亲那天,杜桑宁非要闹着给我做伴娘。
什么是伴娘,我也听不明白,从没听说过这个岗位。
但是看她兴高采烈,我自然同意。
“哎,我瞧上了一个公子,你让季嘉行喊他做伴郎啊!”
杜桑宁有要求,我自然答应。
毕竟她给我和季嘉行做了那么久的信使。
于是成亲的时候,我眼见着杜桑宁眼睛发光,往那伴郎身边凑。
惹得那位公子面色臊红。
哥哥在一片笑声中把我背出了家门。
“成了亲,受了委屈不要忍着,要跟哥哥说。”
“你知道的,哥哥不仅学问好,力气也很大,给你撑腰还是没问题的。”
我红着眼点头:“嗯。”
喜堂上,我的亲生父母,义父母,还有季嘉行的父母全部坐在上首。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
生恩大,养恩也大。
我父母们应该受我们的感谢叩拜。
“从今往后,互敬互爱,好好过日子。”
我眼含热泪,笑着点头。
“好。”
季嘉行与我相视一笑。
那个会作诗哄我开心,细心给我挑鱼刺的少年郎,终于成为了我的夫
圣旨赐婚,再无更改。
中断了的婚事再次紧锣密鼓准备了起来。
只是这次,我不是嫁进侯府。
而是嫁进了季嘉行自己的西北将军府。
“这府里虽然没有你义父的大将军府阔气,可这里是我们自己的家。”
成亲之前,季嘉行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在院子里。
“没有别人,只有你我。”
我心中甜蜜:“不做侯府世子,你当真不后悔?”
“侯府就留给小二吧。
那一大家子,应付起来还比不上咱们省心呢。”
季嘉行无所谓摆摆手:“咱们自己挣得爵位,不必听老头子唠叨约束,睡得踏实。”
成亲那天,杜桑宁非要闹着给我做伴娘。
什么是伴娘,我也听不明白,从没听说过这个岗位。
但是看她兴高采烈,我自然同意。
“哎,我瞧上了一个公子,你让季嘉行喊他做伴郎啊!”
杜桑宁有要求,我自然答应。
毕竟她给我和季嘉行做了那么久的信使。
于是成亲的时候,我眼见着杜桑宁眼睛发光,往那伴郎身边凑。
惹得那位公子面色臊红。
哥哥在一片笑声中把我背出了家门。
“成了亲,受了委屈不要忍着,要跟哥哥说。”
“你知道的,哥哥不仅学问好,力气也很大,给你撑腰还是没问题的。”
我红着眼点头:“嗯。”
喜堂上,我的亲生父母,义父母,还有季嘉行的父母全部坐在上首。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
生恩大,养恩也大。
我父母们应该受我们的感谢叩拜。
“从今往后,互敬互爱,好好过日子。”
我眼含热泪,笑着点头。
“好。”
季嘉行与我相视一笑。
那个会作诗哄我开心,细心给我挑鱼刺的少年郎,终于成为了我的夫
她嫌杜桑宁毛手毛脚,嫌杜桑宁咋咋呼呼…… “桑宁不如你贴心,你是我亲自带大的,各方面都很好。”
“带她去参加宴会,她闹出了不少笑话,我都抬不起头。”
“文玉,要是你在,我哪里有这些烦恼。”
…… 我越看心越沉。
一个乡下长大的女孩,进入京城的世家大族。
规矩礼教,生活习惯,还有性格磨合…… 养母在信里诉苦,可是杜桑宁的信里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此时的将军府,她们母女彼此都在隐忍,在磨合。
我这个时候回去,对杜桑宁很不公平。
哪怕是无心,我也会被拿出来跟杜桑宁去比。
比礼仪,比诗书,比那些杜桑宁不擅长的东西。
这会让杜桑宁很难过。
我已经占据了她十六年的人生,难道还要她活在我的阴影之下吗?
我做不到。
我没有给她们回信。
举着镰刀站在地头。
金灿灿的小麦真是喜人。
可是杜桑宁好像没告诉我,她家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地。
我深吸一口气,一手握着麦秸,一手挥舞镰刀。
“你应该包一下脸。”
杜桑宁的兄长,哦不,现在是我的兄长。
兄长递给我一块花布。
“麦针蛰脸,你若不想起疹子,像娘一样包一下。”
我抬头看着地里的爹娘,脸色通红。
“谢谢。”
回来的日子,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父母在我面前很拘谨,兄长也不太爱说话。
吃饭的时候很沉默。
但是我知道他们还是欢迎我的,因为母亲一直往我碗里夹肉。
“妮儿,多吃点。
你看你瘦的。”
“你爹说的是,太瘦了不好,多吃点。”
父亲不夹菜,一个劲儿劝我吃。
我瞧着眼前一大碗饭,心里发愁。
“京城贵女以瘦为美,爱好细腰,她可能吃不习惯油腻。”
兄长冷不丁开口。
“哎,对对,俺妮儿一看就是城里人,漂亮娇贵……”
娘局促搓了搓手,试探问我:“要不,我再给炒个青菜?”
我鼻尖一酸,顿时红了眼睛。
“我爱吃,我确实太瘦了。”
太瘦了干不动农活,这可不行。
我看着眼前殷切的父母,大口扒饭:“真好吃,谢谢爹娘。”
见我吃的欢快,父亲母亲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父亲虽然腿脚不好,今天还是撑着下地,坐在麦田里努力帮忙。
这一家人,从没有怨天尤人,过得生机勃勃。
从来没有干过重活的我,第二天起床腰酸背疼。
但是鸡叫的第二声,我还是努力起了床。
母亲不愿让我再下地:“今天不用去地里了,昨天干活,你手都糙了。”
我看着她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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